我的大学女友徐徐全(长篇小说)

麦兜兜
麦兜兜 2024-06-26 07:54:01

长篇小说《白老婆传奇》连载刘亚学 王维宪/著

长篇小说《白老婆传奇》连载(35)刘亚学 王维宪/著

长篇小说《白老婆传奇》连载(35)刘亚学 王维宪/著

作者简介

刘亚学,长春人,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。曾写作出版6部文学书籍,有文学作品自选集《金秋情》;游记散文集《梦境徜徉》;自传体散文集《天命者的白驹》;诗歌集《满仓金诗》;长篇小说《天下狼烟》《风雨彩虹》。创作、拍摄微电影《嘎嘎敏养兔沉浮录》,在优酷网上播出;撰写、拍摄专题片《阳光璀璨创业路》,宣传民营企业成果。还写作出版专业书籍4部。

作者简介

王维宪,松原人。中华诗词学会会员,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。出版《帮你学古诗》《王维宪诗文集》《洪皓研究文集》《洪皓诗词译注》《洪皓在松原及其他》《伯都讷史话与传说》(与王昭全合著)等著作。出版长篇小说《洪皓传》(与胡瑞英合著)和《一代鹰王》。业绩载入《中华人物辞海-当代文化卷》。

第 三 十 五 章

动胎气白老婆险遭不测

得胜利康熙帝下令班师

御医诊完了脉,用敬佩的语气对白老婆说:“白将军身怀六甲,自己不知道吗?”

白老婆皱着眉头痛苦地说:“说不知道吧,觉病的时候心里清楚,说知道吧,自己没把它当回事。”

御医带着责怪的口吻说:“真是太危险了,你上阵打仗动了胎气,弄不好不但这孩子保不住,自己的性命都说不定能否保住。”

白老婆惊讶地说:“有那么严重吗?”

御医说:“我不是吓唬你,孩子小月了,孕妇大出血,结果,连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了。”

白老婆方觉得问题严重,说道:“那怎么办呢?我的命能保住吗?莫非我要死了吗?”

御医说:“我不敢打保证,但是可以试一试服用我的保胎药。只要不是习惯性流产,这药方肯定好使。”

白老婆说:“那就开方用药吧。”

御医先是找来皱皱巴巴的黄色糙纸,毛笔蘸着墨汁,开出了保胎药方:人参二钱,黄芪二钱,杜仲一钱半,白芍一钱半,熟地一钱半,白术一钱,陈皮半钱,甘草半钱。每日一剂,水煎分为两次服用,以补气养血,固肾保胎。一个疗程为七天。药方写毕,从随军拉来的大药箱里抓药,放在煎药的药铞里,灌满水,开始熬药。

白老婆躺在担架上,不能随意活动,等待御医熬好药以后,进行治疗。

康熙一直放心不下,与萨布素将军专门到御医的帐篷里探望白老婆。康熙见她面色苍白,精神萎靡,不觉心怀惆怅,情绪低沉。临走的时候,对御医说:“白将军为了救朕,出生入死,拼命厮杀,如今有病,你一定要治好她,否则,小心你的项上人头。”

吓得御医连连称是,口里还叨咕着:“我保证,我保证。”

白老婆徐徐睁开眼睛,看着康熙有气无力地说:“皇上驾到,恕我不能跪拜,谢谢皇上,感恩皇上。”

萨布素深知,若不是白老婆主动承担责任,说自己愿意上阵报仇,皇上就要治罪于本将军,从这件事上来说,白老婆是他的救命恩人。看到白老婆面容憔悴的样子,心里非常难受,眼泪差点儿淌了出来。临走的时候,在白老婆担架前低声说道:“白将军多多保重,母子都平安无事。”

白老婆睁开眼睛,喃喃地说:“将军辛苦了,谢谢。”

康熙和萨布素离开以后,御医将熬好的药液倒进瓷碗里,用汤勺搅动凉却,温度降到嘴唇能够接受的程度,开始给白老婆喂药。

白老婆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御医说:“谢谢您了,不管您能不能治好我的病,我都非常感谢您。假如能够保我母子平安,您就是我和孩子的救命恩人,您的大恩大德永志不忘。”

御医听到白老婆如此感恩的话语,心里特别激动,眼里噙满了泪花,说道:“白将军,您放心吧,我若治不好这病,愧对我的老祖宗,愧对这祖传秘方。如果治不好,不用康熙皇上杀我,我自己了断。”

白老婆听御医如此说话,心里十分难过,说道:“如果治不好我的病,在咽气之前,我会在皇上面前为您说情,免你一死。”

御医的眼泪掉进药碗里,形成几个小圆圈。他感到不好意思,要把漂浮在表面的泪滴清除掉。

“不必了,不必了,据说人的眼泪能够治疑难杂症,我喝了,对我的病肯定有好处。”

“不行,埋汰。”

“中草药就干净吗?”

“说不准。”

“那就继续喝吧。”

白老婆服下了汤药,感觉到药苦心也苦。

康熙号令,三路大军返回故地。何时再度出征,等候朝廷定夺。他率领的中路军向北京方向移动,兵士们都回到原来的驻地。阿喇尼等随康熙回到京城,辅佐皇上处理朝政。

费扬古和孙思克带领西路军回到宁夏和归化,继续镇守边关。

萨布素带领东路军回到东北。他本来应带领自己直接管辖的四千兵马回到瑷珲城,考虑到白老婆身体有病,心里一直放心不下,加上对白老婆上阵的起因持有怀疑态度,他要先到伯都讷弄个究竟。

萨布素的一万大军走到大兴安岭南麓的时候,盛京的三千兵马向南行进,到达的目的地是盛京。科尔沁的二千兵马也向南行进,将很快抵达哲里木城,回到班第亲王的身边。

萨布素继续带领四千瑷珲兵士和伯都讷一千兵士,向东南方向的伯都讷城行进。

白老婆躺在车上,随军回撤。服用了几副汤药以后,感觉好多了。与御医分别的时候,将配好的药方转交给了萨布素的军医,每天按时服用御医的保胎药。

走了六天以后,队伍来到了伯都讷城外。

巴尔达看到旌旗猎猎的场面,预感到白老婆胜利归来。仔细再看,发现归来的队伍足有五千人众,心里感到非常纳闷,我伯都讷绿营只有一千人马,为什么今天的队伍人马如此多呢?要提高警惕,防备阿拉布坦前来袭击。于是,他吩咐把总前去打探。

把总弄清楚是白千总领兵归来,并且萨布素将军的四千兵马也一道来到伯都讷城了。

巴尔达得到确切消息以后,慌忙出城迎接。萨布素将兵马驻扎在城外,与巴尔达一起进入副都统官邸。

二人坐定,开始叙话。

“将军凯旋归来,恕未远迎。”

“巴尔达大人战功卓著,劳苦功高啊。”

“将军缘何说此话来?我巴尔达寸功未立,何功之有啊?请将军明示。”

“此次远征漠北,伯都讷绿营功劳显赫,受到皇上的称赞。”

“那是白千总的功劳,与我何干?”

“有关系。如果您不允许她孕身赴疆场,她岂能建功立业呀?”

“我明白了,将军和我说话绕圈子了。”

“本来嘛。”

巴尔达忽然想到,白老婆回归为何不来见他,便说:“快传白千总来官邸见本官。”

侍卫官欲前往传达,萨布素连忙摆手说:“白将军身患重病,正在养病阶段,现在见她多有不便哪。”

巴尔达惊奇地说:“有病?啥病?”

萨布素说:“阵前厮杀,动了胎气,胎儿能否保住现在还未知,正在服用御医开的汤药。”

巴尔达自觉羞愧,悔不该打着萨布素将军的旗号,让她统领伯都讷绿营。他吩咐侍卫官说:“你把白千总送到家去,好好养病吧。”

萨布素说:“不必了,我已经将她送回家里了。”

巴尔达“喔”了一声。

萨布素说:“咱俩还是谈正事吧。这次白老婆远征漠北,是她主动要求去的吗?”

巴尔达说:“是我考虑到绿营门千总没有实战经验,故而请白千总统领绿营的。”

萨布素说:“啊,原来如此。你知道她已经是身怀六甲之人吗?”

巴尔达说:“不知道,没有一点蛛丝马迹,她自己也没说。”

萨布素说:“皇上问她的时候,她不卑不亢,言明是自己主动要求上阵的,为我搪了灾,也为你搪了灾。”

巴尔达羞愧难当,说道:“本官严重失察,严重失察啊。”

萨布素说:“我本来可以直接回到瑷珲城,但是觉得此事蹊跷,有必要核实一下。”

巴尔达沉痛地说:“将军不要查了,全是我的错,我不但没弄清楚她是孕身,而且做了一件极不人道的事情。”

萨布素说:“怎么不人道了?”

巴尔达从桌案后走下,在萨布素面前跪倒说:“请将军恕罪,为了让白千总远征,我打了冒支,说了假话。”

萨布素说:“请副都统大人站起来说话,你说什么假话了。”

“为了骗取白千总统领绿营出征,我说这是将军大人的意思,不得违逆。”

“太不像话了,今天终于真相大白了。好了,你抽时间看望看望白将军吧,我走了。”

“将军不能走,我还没为您接风洗尘呢。”

“接什么风,洗什么尘,你都把我气死了!”说完,萨布素转身离开官邸,骑马会同瑷珲军开拔了。

“慢走,将军大人!”

白老婆回到家中,婆婆喜出望外,忙着烧水泡茶。

白老婆躺在炕上说:“妈,王祚干啥去了?”

婆婆说:“自从你走了以后,他总是不着家,说是欧李园建房子。房子不是早就有了吗?还建什么房子呢?”

白老婆说:“妈,您不知道,北江湾百多里方圆都是咱们王家的了,这是康熙皇上赏赐给我们的,那么大的一块地方,没人看护怎么能行呢?我和当家的商量,让张智和柳尽快结婚,给咱家看甸子。”

婆婆说:“好,很好。”

白老婆说:“现在就剩下张勇和莲没配对了,我想让他俩成。在欧李园至少盖两幢房子,一家一幢,互不干扰,一面看甸子,一面经营欧李园,您看多好啊。”

婆婆说:“我儿媳妇就是能耐。不过,不过,咱家什么时候能够住上像样的大房子呀?”

白老婆说:“妈,快,很快就能实现您的愿望。”

婆婆说:“需要花很多很多的钱呢。”

白老婆说:“妈,钱不是问题。我和王祚一旦腾出手来,咱家就盖大房子、圈院套。”

婆婆说:“还没盖呢,我都乐出鼻涕泡来了。水开了,喝吧。”

白老婆说:“妈,您把那个包裹拿来,里边有配好的药,麻烦您给熬了。”

婆婆说:“好的。媳妇,你得病了吧?啥病呀?”

白老婆说:“妈,您就别问了。”

婆婆去外屋熬药,白老婆躺在炕上闭目养神。

傍黑的时候,王祚从欧李园回来了。一进屋,发现炕上躺着妻子,高兴得抚摸她那秀美的头发,说道:“我可把你盼回来了。”

白老婆说:“欧李园的活计干的咋样了?大家都很好吧?”

王祚说:“嗯哪,都挺好的。”

白老婆说:“张智和柳的婚事准备得差不多了吧?”

王祚说:“准备好了,就等你回来以后办喜事呢。咦,怎么一股汤药味呢?”

白老婆说:“妈正在给我熬药呢。”

王祚说:“熬药?熬什么药?你得病了吗?”

白老婆说:“嗯,漠北之战,我偶感风寒,快好了。”

王祚说:“我以为你得什么大病了呢。”

白老婆说:“虽然不是什么大病,但是也不能算是小病小灾。”

婆婆熬完了药,倒在粗瓷大碗里,稍冷却以后,端进里屋,用汤勺欲给儿媳喂药。

“妈,不用了,我自己来,您去休息吧。”

“好的,我担心你自己喝不进嘴里去。”

“没事,我的嘴好使着呢。”

白老婆喝完了汤药,暮色降临。王祚捂好了被褥,躺在白老婆的身边。急不可耐,动手去解她的内衣。俗话说,久别胜新婚,一晃几个月不见,王祚如狼似虎,自己脱光了衣服,动手去摸她那光滑柔嫩的身体。

白老婆推开王祚的手,小声说道:“当家的,我的病还没彻底好利索,不能做那件事。”

王祚扫兴地说:“有点儿小病不影响做爱,咱俩都好几个月没见了,人家想你想得心里像一团燃烧的火,我的胸都要炸开了。”

白老婆说:“当家的,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,我何尝不想和你在一起男欢女爱呀,可是,可是,我得的病不允许啊。”

王祚说:“头疼脑热谁没有过,照样做想要做的事嘛。”

白老婆说:“不行,我得的是……,不说了,反正与你有关。”

王祚愈发着急地说:“你说呀,到底是什么病?”

白老婆说:“上阵打仗,动了胎气,孩子能否保住,还两说着呢。”

王祚默然了,半天才说出:“原来如此。你怀孕的事情我咋不知道呢?”

白老婆说:“傻子,你让我骗得不轻。睡觉吧,你白乐呵一场,没指望了。”

王祚也不说什么,只是用手摸着白老婆的身子,不大一会儿便呼呼睡着了。(未 完 待 续 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