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国打得过晋国吗?,楚国能和晋国争霸为什么打不过秦国

麦兜
麦兜 2023-11-29 09:39:01

楚庄王是怎样打败晋国当上诸侯霸主的?

晋文公称霸中原以前,曾与楚国在城濮展开战斗,楚国落败。过了几年,楚庄王继位,他也立志做一方霸主。

楚庄王一面改革政治,一面扩充军队,加强训练,平定了内乱,又经过多年的准备,决定挥兵北上,同晋国争霸,报城濮之战的仇。

公元前598年,楚庄王趁陈国内乱的机会,派兵降服了陈国。第二年,楚庄王亲自率领大军去攻打郑国。陈、郑都是晋国的保护国,楚国出兵陈、郑就是向晋国挑战。

晋国当然不甘示弱。于是,两国军队在必阝城(郑地,今河南省郑州东)郊外大战起来。晋兵士气不振,指挥不灵,抵抗不力。而楚军一鼓作气,往来冲杀,没多久,就把晋军打得溃不成军了。

楚庄王率领楚军开进必阝城。有人劝他乘胜追击,楚庄王说:“楚国自从城濮之战败给晋军,就不敢和晋国争锋,这次胜利,可以洗掉耻辱啦。晋、楚都是大国,早晚得讲和,何必多杀人呢?”于是,下令收兵,放晋国官兵渡河回去。

必阝城一战,拥有六百辆兵车的晋国大军,一夜之间,几乎全军覆灭。楚庄王终于洗却耻辱,如愿当上了诸侯霸主。

自楚庄王继位后,三年内,整天喝酒、打猎,不问政事,还在宫门口挂上块大牌子,写着“劝谏者,死无赦!”后被苏从冒死劝谏感动,决心要干一番大事业。

晋国曾派使者与楚国讲和。这使者因未能当上大夫心怀不满,一气之下向楚国下了战书,致使晋国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应战而大败。

晋楚争霸共爆发11次大战,为什么楚国只赢了两次呢?

在春秋这一历史阶段,齐桓公率先称霸,成为春秋五霸之首。不过,在齐桓公之后,齐国却迅速失去了中原霸主的宝座。而在春秋末期,则是吴国和越国相继称霸中原。至于中间的很长一段时期,基本上都是晋国和楚国之间的较量,也即晋楚争霸。

截至公元前546年,晋楚第二次弭兵之会前,晋楚之间共爆发了11次较大的战役。值得注意的是,在这11场战争中,晋国赢了9次,楚国却只赢了2次。并且,对于楚国赢下的两次战争,集中在楚庄王在位期间。那么,问题来了,晋楚争霸共有11次大战,结果楚国只赢了两次,这是为什么呢?

首先,根据《史记》、《春秋》、《左传》等史料的记载,这11场晋楚战争先后为:城濮之战、北林之战、柳棼之战、颖北之战、邲之战、晋楚绕角之役、晋伐蔡攻楚破沈之战、鄢陵之战、彭城之役、焦夷之战、湛阪之战。

当然,在这11场大战中,城濮之战、邲之战、鄢陵之战是最为关键的是,也是大家都比较熟悉的。比如在城濮之战中,就诞生了“退避三舍”等历史典故。对于这11场大战,楚国仅仅赢了两场,分别是邲之战、北林之战,都是楚庄王在位期间发生。至于余下的9场,全部都以晋国获胜为结束。

既然是晋楚争霸,为什么晋国胜多败少,楚国却胜少败多呢?对此,在笔者看来,究其原因,很晋国和楚国两个诸侯国的实力差距存在直接的关系。

在春秋时期,楚国的疆域主要分为在长江流域,包含今湖北、湖南、安徽、江西等地。虽然楚国在疆域完全可以和晋国相提并论,甚至超过了晋国,但是,楚国所在的地区,在春秋时期人口稀少,在生产力等方面都落后于中原地区。对此,直到唐宋之前,中原地区的人口、经济都是强于南方地区的。而占据中原地区的晋国,在人口、兵力数量上都要强于楚国。

进一步来说,因为中原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中心,所以人才也集中在该地区。对此,就战国时期,地处中原地区的魏国就因为人才众多等因素,所以得以迅速崛起。

而在春秋时期,晋国因为地处北方中原,所以也是人才众多。比如晋文公在位期间任用狐偃、先轸、赵衰、贾佗、魏犨等人,并设立三军六卿,使晋国国力大增。其中,就先轸、魏犨等将领,都在晋楚争霸中立下赫赫战功,特别是先轸,就在城濮之战中指挥晋军战胜了楚国。除此之外,晋国作为姬姓诸侯国的大国,还拥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优势。

晋楚争霸共有11次大战,为何强大的楚国只赢了两次?

这主要是因为在春秋中期,晋国和楚国综合国力存在明显差距,且晋国的国土主要在中原地区,相较于楚国地理位置有明显的优势。此外,晋国的君主的姓氏要比楚国的君主高一个档次,因而支持晋国的其他诸侯国较多,这就使得在晋楚争霸时期,晋国的军队数量远多于楚国,楚国尽管强大,但面对多个国家的联合也是毫无招架之力。

据史料记载,在晋楚争霸时期,晋国与楚国共交手十一次,而楚国仅获得其中两场战役的胜利。从账面上来看,楚国在此阶段全面落于下风,而造成这种局面的主要因素还是在于两国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差距。楚国与晋国当时分别处于中国的南北方,两国在国土面积上并无多大差异,但由于当时中国的人口大多集中在北方,从而导致了楚国虽然有较大的国土面积,但是人口却十分稀少,国家生产力、军队实力等各方面都要落后于晋国。

此外,当时中国的经济文化中心都在北方,晋国处于中原地带,拥有绝对的资源、人口优势,这也使得楚国在人才储备、后勤保障等方面远落后于晋国。晋楚争霸期间,晋国涌现出了多位才华横溢的谋士和将领,他们在两国争雄期间大展拳脚,最终帮助晋国获得了其中大部分战役的胜利。

最后,晋国的君主姓姬,与天子同姓,属于侯爵,相较于楚国国君地位更加高贵。因为这一点,晋国不仅获得了周氏家族的支持,且多数的诸侯国也纷纷加入了晋国的阵营。在晋楚争霸期间,楚国所要面临的常常不是一个国家的军队,而是多个国家的联合军,这使得楚国在战争中处于一个绝对的劣势,也就造成了楚国胜少败多的局面。

晋楚长达数百年的争霸,为何楚国会屡屡败于晋国?

因为楚国自身的综合国力比不上晋国,而且周边的国家也都不愿意看到楚国强大。晋国是春秋时期的老牌强国,很多方面都比楚国这个后起之秀强的多,所以历史上楚国与晋国打仗时基本上都得不到什么好处。直到后来的“三家分晋”后楚国才高枕无忧的喘了几口大气,成为了中原地区最强大的诸侯国。而至于为什么楚国经常打不过晋国,主要有下面几个方面的原因。

第一个原因就是晋国的兵源充足,而楚国的兵源则经常捉襟见肘。毕竟晋国很早以前就形成了规模,人口居住的非常密集,当晋王想招兵的时候随便的贴几张告示就可以了。而楚国那时候虽然国土面积大,但是属于地广人稀的那种,人口数量远远少于晋国。所以楚王经常性的征不到兵。而在那个冷兵器的时代,兵力的多少很多时候都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所在。

第二个原因就是晋国的文化繁荣人才辈出,而楚国则非常的落后,人才匮乏。其实打仗基本上拼的就是两国的文化素养,晋国的文化发达不仅涌现出了很多的军事人才、政治家等,而且诸如兵器、盔甲、医疗等科技含量很高的物质基础也非常的突出。而楚国不仅人才少,在兵器、盔甲等方面也是落后于晋国的。

第三个原因就是楚国的外交策略不好,周边的国家都不愿意看到楚国强大。毕竟当时强大的晋国就给了周边的那些小国家很多的威胁了,如果南边再出现一个强大的楚国,那么那些小国家就会被挤在两个强大的国家中间,早晚都会被其中的一个给吞并。所以他们宁愿之受晋国的欺负也不愿意被晋楚一起欺负。他们对楚国搞的破坏也是楚国屡屡不能战胜晋国的一个重要因素。

楚军在什么地方打败晋国?

邲之战或称两棠之役(因泌水入荥阳称“蒗荡渠”,可写作“两棠”,故此战又作两棠之役),即周定王十年(公元前597年),晋、楚争霸中原的战争,楚庄王率军在郑地在邲(今河南荥阳东北)大败晋军晋军的重要作战。

战役背景

春秋中期,由晋文公开创的晋、秦联合对楚的局面,因崤之战的发生而改变。 由于晋、秦关系恶化,相互攻战不息,秦联楚以抗晋,使晋丧失争霸的优势,楚则解除向中原推进的后顾之忧。此时,晋国卿权日重,诸卿相争,内政纷乱,国力有所减弱。而楚庄王即位后,在令尹孙叔敖辅佐下,发展生产,整顿政治,集中权力,改革军事,实力日益增强。楚庄王雄心勃勃,问鼎中原,与晋展开争夺中间地带的斗争,尤以地处中原要冲的郑国为争夺的焦点,由此孕育着晋、楚之间一场新的大战。

战役开始

邲之战

周定王十年(公元前597)三月,楚庄王因郑国时叛时服,亲率大军围攻郑都新郑(今属河南)。至六月破城,迫郑归降于楚。正当楚围郑之际,晋景公派主政之卿(中军元帅)荀林父率上、中、下三军救郑。晋军进至河水(黄河)边,闻郑已降楚,本不想与楚决战的荀林父,以救郑不及为由,欲引军而还。上军主将士会亦认为,楚国内部稳定,军队训练有素,不可与楚争锋。而中军副将先縠则认为,面对强敌而退,将使晋失霸业,反对避战回师,且刚愎自用,不待命而行,竟自率中军一部渡河。荀林父唯恐因“师不用命”而有“失属亡师”之罪,被迫令全军尽渡,南进至邲地,扎营于敖、鄗二山之间。时楚军北进至于郔(今郑州北),“欲饮马于河”以扬楚威。得知晋军渡河而来,楚庄王近臣伍参建议与晋交战,庄王及孙叔敖鉴于征服郑国的目的已达,无意与晋决战,率军南撤。后伍参又向庄王进言:荀林父新主中军,号令不行,将帅矛盾,晋军必败;且堂堂大国之君避战于晋国之臣,将为社稷之辱。庄王乃决心趁此击败晋国,使郑国坚意附楚,随即改命孙叔敖停止撤退,转而回师北上,与晋决战。

战役经过

邲城故地

针对晋军将领意见分歧,战、和不定,楚利用郑国迫切希望晋、楚决战,以便根据胜败选择向背的心理,让郑国遣使入晋营劝战,以加深晋军内部矛盾。晋下军副将栾书识破郑国的企图,认为不可“徼怨于楚”,而先縠等仍坚持“唯敌是求”的主张,战与和两派意见尖锐对立,荀林父无所适从。为麻痹晋军以懈其备,楚庄王先派少宰至晋营谦辞请和,说明楚仅为定郑而来,不敢与晋相争。士会以礼相答,而先縠则厉言声称:我等奉国君之命,将你们赶出郑国,若不退军,只好交战。庄王再次遣使“求成于晋”。荀林父既因将不从命而无决胜之心,又被楚一再遣使求和的假象所迷惑,不作战斗准备,与楚使约定盟期,以求体面回师。楚庄王见决战时机成熟,派善战的许伯、乐伯、摄叔合乘兵车挑战,冲入晋营,杀人而退,以激怒晋军主战将领。荀林父一心与楚定盟,仍不为备,而应魏锜、赵旃二将之请,遣其先后赴楚营约盟。魏、赵二人曾求公族大夫和卿之职未得,挟私怨欲败荀林父之功,至楚营并不请盟而挑战。 晋上军主将士会、副将郤克判定魏锜、赵旃此行必怒楚师,即命上军大夫巩朔、韩穿率军设伏七处于敖山之下,以为应急之需,并建议全军预作迎战准备,又遭先縠反对,荀林父迟疑不决,仅派軘车(屯守之车)接应魏、赵二人。当魏锜被楚将潘党逐退,赵旃之徒又冲入楚营之时,楚庄王乃率“左广”(兵车编组之名)30乘追逐赵旃。此时,潘党见晋军方向尘土飞扬,以为晋军来攻而回营相告,孙叔敖虑庄王陷入晋军,当机决断:“宁我薄(迫)人,无(勿)人薄我”(《左传·宣公十二年》),即率左、中、右三军攻击前进。 荀林父正待楚使来盟,不意楚大军迫近,惊慌失措,下令全军后撤,先渡河者有赏。晋上军设伏未动,中军、下军纷纷向河边溃逃。楚以右军方阵对晋下军,以中军方阵追晋中军,以左军方阵对晋上军。

战役结果

晋军失去统一指挥,在楚军追击之下,溃不成军,多有死伤。唯晋下军大夫荀首为救其子奋力反击,射杀楚先锋将领连尹襄老,俘楚公子谷臣、得以掩护晋中军、下军渡河,不被全歼。晋中军大夫赵婴齐因预先备有船只,率所部抢先渡河。中军余部和下军退至河边,相互抢夺船只,先上船者甚至斫斩攀船者之手指,“舟中之指可掬”。黄昏时,楚军乘胜进驻邲地,因见晋军大败而逃,不再穷追,而争相渡河的晋军,混乱呼唤之声彻夜不绝。晋上军虽设伏抗击楚军,亦虑寡不敌众,不敢恋战,主将亲自殿后,故能从容撤退,损失较小。楚庄王率军进至衡雍(今河南原阳西),祭祀河神,作先君之庙,宣告楚胜晋败,凯旋回师。

编辑本段历史认识

在不利于晋的形势下,晋军主帅虽知“不可以战”,却无力驾驭跋扈之将,迟疑寡断,和战不决,临战不备,受制于人,以致失败。楚军主帅虽知“可以战”而慎战,既战则力争主动,因情施计以误敌,先发制人以决胜。经此一战,晋国丧失长达数十年的霸主地位,楚国夺得中原霸权。

编辑本段战争详述

城濮之战后,晋借城濮之威,长期称霸北方,中原诸侯望风景从。 楚虽受挫于城濮,一度无力与晋争雄,但城濮之败毕竟属于偏师折衂,井未影响国力,仍然为南方大国。南北两强,虎视中原,势均力敌,不断在争夺和控制中间地带诸中小国家上展开拉锯斗争。 晋文公以后,襄公继承父业,保持了霸权。但到灵公时,一则年幼,二则昏庸暴虐,晋国君臣不和;而楚成王也在公元前626 年为太子商臣所杀,太子商臣即楚穆王。楚穆王乘晋国君臣不和,大力北进,先后灭江、六、蓼。楚大夫范山说:"晋君少,不在诸侯,北方可图也。"正是当时晋、楚两国斗争形势的特点。公元前613年,楚庄王又继穆王而立,他重用孙叔敖、伍奢等贤臣,国势更加强大,于是加快了北进与晋争夺中小国家的步伐,并于周定王元年借伐陆浑戎之机,观兵于周疆,向周王室问鼎大小轻重,想取周天子而代之。 争郑是晋、楚两国斗争的焦点。在城濮之战时,楚西有秦国的威胁,中有宋国的叛楚,所以服宋是当时的主要目标,宋服则可控制中原,而邲战时,秦已与晋国反目,不必再顾虑西方,宋也诚心事楚。惟有郑国挡在晋南下路上,受晋的威胁,对楚叛服不常。楚若能降服郑国,则能封锁晋国南下之路,进而控制中原。所以邲之战前,晋、楚双方围绕郑国展开了长久的争夺。从周匡王五年(公元前608年)到周定王元年(公元前606年)的三年中,晋四次伐郑,郑服于晋。而从周定王元年(公元前606年)到周定王九年(公元前598 年)的八年中,楚七次伐郑,郑又转而服于楚。郑国认为:“晋、楚无信,我焉得有信?”①采取了“居大国之间而从于强令”的策略,楚强服楚,晋强服晋。这就引发了晋、楚为争郑而爆发的邲(bì,音币)之战。 周定王十年(公元前597年)春,楚国准备对郑国进行一次更大的打击,出兵围困郑国。楚沈尹将中军,子重将右军,子反将左军。经过三个月,楚军攻入郑都,郑伯“肉袒牵羊”,至楚军前卑词请降。郑处中原,为晋、楚必争之地,楚国志在服郑,而不在灭郑,也无法灭郑,所以退军三十里,接受郑国的投降,两国结盟。郑派子良到楚国做人质。楚征服郑国后,即挥师北向,驻军于郔(yán,音延),即郑之廪延(在今河南省延津县北)。郔为城濮之战时晋军南渡之地,楚驻军于此,旨在封锁黄河渡口,一则阻止晋军南下,二则向郑、宋、陈、卫诸国宣示兵威,以掌握战场上的主动权,不仅是“饮马于河为名而去。”① 夏六月,晋救郑大军开赴黄河边上。荀林父统率中军,先縠辅佐。士会统率上军,郤克辅佐,赵朔统率下军,栾书辅佐。赵括、赵婴齐为中军大夫,巩朔、韩穿为上军大夫,荀首、赵同为下军大夫,韩厥为司马。听说郑国已降楚,两国媾和,晋军将佐就进与退的问题发生了一场争论。中军帅荀林父说:郑国降楚,救助已无济于事,不如等待楚军南归以后,再行伐郑。这也是楚、晋两国争郑的一贯方针。上军将士会赞同荀林父意见,他说:用兵之道,在于观衅而动。楚国没有违反德、刑、政、事、典、礼诸端,无衅可寻,不可以抵敌。晋军应见可而进,知难而退,选择弱而昏昧者攻击。但中军佐先縠却大唱反调,说:“成师以出,闻敌强而退,非夫也。命为军帅,而卒以非夫,唯群子能,我弗为也。”②他不听将令,率领所部之军渡过黄河南进。下军大夫荀首认为先縠的部队很危险,遇敌必败,违令之罪,责在先縠。但司马韩厥对荀林父说:“彘子(先縠名)以偏师陷,子罪大矣。子为元帅,师不用命,谁之罪也?失属亡师,为罪已重,不如进也。事之不捷,恶有所分。与其专罪,六人同之,不犹愈乎?”荀林父认为有道理,遂率领大军渡过黄河。 楚军听说晋军渡过黄河,在内部也就战与和的问题产生了不同意见。楚庄王想要退兵,他的爱臣伍参主战,令尹孙叔敖主和。孙叔敖说:“昔岁入陈,今兹入郑,不无事矣。战而不捷,参之肉其足食乎?”伍参反驳说:若战而胜利,孙叔敖就是没有谋略了。若战而不胜,我的肉将在晋军那里,您怎能吃到呢?孙叔敖下令“南辕、反旆”,即掉转车头,大旗反向,准备退兵。 伍参对庄王说:“晋之从政者新,未能行令。其佐先縠刚愎不仁,未肯用命。其三帅者,专行不获。听而无上,众谁适从?此行也,晋师必败。且君而逃臣,若社稷何?”庄王无言对答,命令尹调转车头北上,大军驻扎在管(今河南郑州市)地待命。 晋军驻扎在敖、鄗(二山俱在今河南省荥阳县北)。郑国为求生存,希望两强决战,以便择胜而从。特派皇戌为使者,劝晋军对楚作战,说:郑国所以屈服楚国,是为挽救国家的覆亡,不敢对晋国抱有二心。楚国因屡战屡胜而骄傲了,楚军在外数月,也已疲劳,又不设备,请晋军攻击,郑军愿做帮手,楚军一定失败。对郑国的态度,晋军将佐看法也不同。中军佐先縠主战,说:打败楚国、威服郑国,就在此举,一定答应郑。赵括、赵同支持先縠意见,说:“率师以来,唯敌是求。克敌得属又何俟?必从彘子!”而下军佐栾书则认为,楚自战胜庸国(在今湖北省枝江县东)以来,其君在国无日不教训国人,民生艰难,祸至无日,戒惧不可以懈怠。在军无日不告诫将士,胜利不可仗恃,纣王百战百胜终于灭亡。君臣不骄,军事有备。郑国劝我们交战,我们若胜,他们就会服从我们;我们若败,他们就会服从楚国。是拿我们来占卜啊!不能听郑国的话!赵朔说:栾书说得好,听他的话,能使晋国长久。但是,中军元帅荀林父犹豫不能决断。 楚军派少宰来试深晋国军情,说:我军的行动在于抚定郑国,岂敢得罪晋国,请贵军不必久留此地。晋上军将士会回答说:“昔平王命我先君文侯曰:‘与郑夹辅周室,毋废王命!’今郑不率,寡君使群臣问诸郑,岂敢辱候人?敢拜君命之辱。”先縠认为答词诌媚,派赵括重新更改为:寡君派我们把楚军赶出郑国,说:无辟敌!我们不敢违命。 楚军洞悉晋军将帅不和,又派使者向晋求和,晋国答应了。但在约定了会盟日期以后,楚军突遣许伯、乐伯、摄叔驾单车向晋军挑战,逼近晋军,车右摄叔跳进军垒,杀一人取其左耳,生俘一人而还。晋人分三路追击。楚乐伯射中一麋,奉献于晋追兵鲍癸,鲍癸下令停止追击。 楚军求和本为懈怠晋军,现在挑战仍在于试探晋军虚实。 晋将魏锜、赵旃,一个求做公族大夫,一个求做卿,都没有得到,所以心怀怨恨,想要使晋军失败。他们请求向楚军挑战,未得到允许;要求去请盟,被允许了。 二人走后,上军将、佐士会、郤克指出:大军一定要做好迎战准备,否则必然失败。但中军佐先縠说:“郑人劝战,弗敢从也;楚人求成,弗能好也。师无成命,多备何为?”拒绝做战斗准备。于是上军将士会命巩朔、韩穿在敖山前设七道伏兵,进行警备。中军大夫赵婴齐派所部在河岸准备了船只。 魏锜先至楚营挑战,为楚将潘党所驱逐。夜间,赵旃又至楚营,在楚军门之外席地而坐,命部下袭入楚营。楚王指挥左广追逐赵旃,赵旃弃车逃入林中。晋军在魏、赵二人出发后,特派軘车随后迎接。楚将潘党在追击魏锜道上,望见軘车掀起的飞尘,回营报告说:“晋军至矣!”楚令尹孙叔敖担心楚王有闪失,命令全军出动,布成三个方阵:工尹齐将右矩,唐侯将左矩,向晋军攻击。孙叔敖说:“进之!宁我薄人,无人薄我!《诗》云‘元戎十乘,以先启行,’先人也。《军志》曰:‘先人有夺人之心’,薄之也。”楚军迅速进击,“车驰卒奔,乘晋军。” 在进击中,楚将潘党所率追击魏锜的四十乘战车也加入了唐侯的右翼方阵。 晋中军帅荀林父见楚军大举来攻,前有强敌,后有黄河,心中慌乱,竟在中军敲响战鼓说:“先渡过河的有赏!”中、下军混乱中一道涌向河岸,争船抢渡。先上船者挥刀乱砍,船中断指之多,竟至可以捧起。 晋军向右翼溃败。楚右矩追逐晋下军,左矩追逐晋上军。晋上军因有战备,从容退去。此役晋仅上军未败。 在晋军的溃散中,晋下军大夫荀首之子知被楚大夫熊负羁俘虏。 荀首立即率所部族兵,由魏锜驾车,向楚国反攻。下军士卒也多跟随,去寻找知。在反击中,射杀楚大夫连尹襄老,俘虏楚大夫公子谷臣。 荀首的反击虽为救援其子,但在客观上起到了掩护晋中、下军渡河的作用。 溃散的晋军,争舟渡河,喧嚣之声,彻夜不绝。有的战车陷入泥坑,无法前进,楚人教他们抽去车前横木。马仍盘旋不进,楚人又教他们拔去大旗,扔掉辕前横木,战车才冲出陷坑。晋军回头对楚人说:“吾不如大国之数奔也。” 次日,楚军进驻衡雍,辎重到达邲地。楚王在衡雍祭祀河神,并修筑楚先君的宗庙,向先君庙告捷而后凯旋。 这年秋,晋荀林父率残兵回到晋国,自请死罪,晋景公想答应,经士贞子谏止,晋景公仍用荀林父为中军元帅。 邲之战是晋、楚争霸中的一次重要战役。楚胜晋败,郑国自然屈从了楚国。楚庄王为控制整个中原,又进击宋国。周定王十二年(公元前595年)秋九月,楚庄王出师伐宋,经九个月围困,宋国陷入困境,达到了“易子而食,析骨以爨”的程度。而晋不能救,遂于次年三月力尽降楚。宋降楚后,鲁也转而依附楚国。楚又与齐通好。一时中原形势完全落入楚国的掌握之中,楚庄王如愿以偿地取得了中原霸权。 晋军之败,主要在于将帅不和,指挥不统一。晋为救郑而来,但直到晋、楚两军隔河相望时,晋军统帅还在争论打不打的问题。荀林父提出待楚军退后,再行攻郑,实不失为制郑上策。但此策既不能实行,而全军已渡过黄河。渡河后,中军帅荀林父还举棋不定,明知魏锜、赵旃去楚营挑战,也不做战争准备。楚军攻击,又张惶失计,不思退敌良策,终于导致全军溃败。 邲战的失败,虽使晋在与楚争霸中暂处下风,但并未损害晋国元气,所以晋国仍然有力量与楚对抗。两国的争霸战争在新的条件下重又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