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大郎死后是谁检验尸首,武大郎死了谁来收尸
水浒传里何九是谁?
就是那个武大郎死后的验尸官。此人可不简单啊,眼里过火,虽然官不大但是可以把事情做的面面俱到,既不违反刑律,还得保全自己的性命。
像何九这样的小人物,显然是成不了英雄好汉的,但是在当时社会背景下,也能吃着皇粮,一家比较安稳的过小日子。
武大郎死于哪天?
在年月日三个要素里面,最好确定的日子,是月和日。因为《水浒传》第二十五回“偷骨殖何九送丧 供人头武二设祭”里面有明确记载:
何九叔道:“……忽于正月二十二日,……王婆来呼唤小人殓武大郎尸首。”
这说明一点,武大郎是正月二十二被公布死讯的。
那么,武大郎究竟是死于正月二十二日凌晨,还是死于正月二十一日深夜?
在《水浒传》二十四回“王婆计啜西门庆 淫妇药鸩武大郎”里面记载,潘金莲“听那更鼓时,却正好打三更”,就把药端上去给武大郎喝了。三更是子时,也就是说,潘金莲下毒的时间,是深夜11点过一点点,不超过3分钟。
然后书里记载,武大郎喝药之后,“哎了两声,喘息了一回”,就此死去。
按照这个时间推算,武大郎无论如何熬不过一个小时,所以,武大郎是死于正月二十一日深夜。
现在的问题是,哪一年呢?
《水浒传》的开头,并没有具体的日期(洪太师放走妖魔也是嘉佑三年,也就是1058年的事,不足以作为参考),这是一个很困难的事情。
距离潘金莲下毒最近的年份记载,是《水浒传》第二十二回“横海郡柴进留宾 景阳冈武松打虎”里面,景阳冈的山神庙的一张告示,日期写的是政和某年月日——是的,具体年份没有写。
政和是宋徽宗的年号,从1111年开始,所以我们基本上可以肯定,武松打虎的日子发生在1111年之后。
但是还是确定不下来,所以我觉得,这事儿只能倒推。
不瞒各位,《水浒传》作为一部小说,和《宋史》里的时间,有些矛盾之处。比如《水浒传》里记载的招安是宣和四年,也就是1122年;但是《宋史·徽宗本纪》里面记载的是宣和三年二月,也就是1121年(中华书局版,第二册,407页)。
既然我们说的是水浒,我的意见是,如果出现矛盾,以《水浒传》为主,《宋史》为参照。
武大郎哪天死的?
问题一:武大郎是怎么死的? 早就死了,被西门庆和潘金莲等人下毒药毒死的。 那个仵作,好像叫何九,他帮武大郎验尸,知道武大郎是被毒药害死,但又怕西门庆的财势,对世人公告武大郎是病死的。同时他又知道武松肯定会追问他,所以在武大郎尸体被火化之后,何九故意保留了武大郎没有烧完的两块骨头作为证据,和西门庆送的金钱一同藏起来。等待武松的回来,事后,何九也将实情告诉了武松。之后,武松开始了复仇行动。
问题二:武大郎哪天死的? 兄弟我可以明确告诉你,武大郎死于公元1126年正月二十一,公历2月14日。那天是情人节
问题三:历史记载武大郎死于几月几号 潘金莲毒死武大郎是正月二十一半夜,正月二十二入殓,详见《水浒》二十四回至二十五回,武松质问何九时,何九说正月二十二王婆叫他入殓武大,路遇西门庆,给了他十两银子。
武大郎,清河县人。从小父母双亡,将兄弟武松抚养成人,心地善良,踏实勤劳,具备中国农民具备一些基本优点,但是缺陷也很明显,性格有一些懦弱。他身无长技傍身,只能老老实实地卖炊饼度日,家境贫寒。但是凭借卖炊饼的钱买了一套房。后来无意间获娶美妻潘金莲,却由此招来横祸,以至命丧黄泉,被奸夫 *** 害死。
问题四:武大郎逝世日期 何九叔道:“小人并然不知前后因地,忽于正月二十二日在家,只见开茶坊的王婆来呼唤小人殓武大郎尸首。----第二十六回 偷骨殖何九叔送丧 供人头武二郎设祭
问题五:武大郎是什么时间死的 兄弟我可以明确告诉你,武大郎死于公元1126年正月二十一,公历2月14日。那天是情人节
问题六:武大郎是哪一天死的 本来就小说,乱编的,想说哪天就哪天
问题七:《水浒传》武大郎死亡日期 潘金莲毒死武大郎是正月二十一半夜,正月二十二入殓;
详见《水浒》二十四回至二十五回,武松质问何九时,何九说正月二十二王婆叫他入殓武大,路遇西门庆,给了他十两银子。
问题八:潘金莲毒死武大郎的具体时间是哪天 根据水浒传的记载,潘金莲毒死武大郎应该是在农历正月二十一。
潘金莲毒死武大郎是在第二十五回《王婆计啜西门庆 *** 药鸩武大郎》,文中写道:
“那武大当时哎了两声,喘息了一回,肠胃迸断,呜呼哀哉,身体动不得了。那妇人揭起被来,见了武大咬牙切齿,七窍流血。”
第二天天亮,王婆去找团头何九叔,后来据何九叔向武松回忆:“于正月二十二日在家,只见开茶坊的王婆来呼唤小人,殓武大郎尸首。”
不过如果根据金瓶梅的记载,武大死于四月底。
第九回《西门庆偷娶潘金莲 武都头误打李皂隶》
“婆子道:‘二哥请坐,我告诉你。你哥哥自从你去后,到四月间得个拙病死了。’武二道:‘我哥哥四月几时死的?得什么病?吃谁的药来?’王婆道:‘你哥哥四月二十头,猛可地害起心疼起来,病了八九日,求神问卜,什么药不吃到?医治不好,死了。’”
问题九:武大郎逝世时间 详见《水浒》二十四回至二十五回,
武松质问何九时,何九说正月二十二王婆叫他入殓武大,路遇西门庆,给了他十两银子
问题十:武大郎是哪天被毒死的 根据水浒传的记载,潘金莲毒死武大郎应该是在农历正月二十一。
潘金莲毒死武大郎是在第二十五回《王婆计啜西门庆 *** 药鸩武大郎》,文中写道:
“那武大当时哎了两声,喘息了一回,肠胃迸断,呜呼哀哉,身体动不得了。那妇人揭起被来,见了武大咬牙切齿,七窍流血。”
第二天天亮,王婆去找团头何九叔,后来据何九叔向武松回忆:“于正月二十二日在家,只见开茶坊的王婆来呼唤小人,殓武大郎尸首。”
不过如果根据金瓶梅的记载,武大死于四月底。
第九回《西门庆偷娶潘金莲 武都头误打李皂隶》
“婆子道:‘二哥请坐,我告诉你。你哥哥自从你去后,到四月间得个拙病死了。’武二道:‘我哥哥四月几时死的?得什么病?吃谁的药来?’王婆道:‘你哥哥四月二十头,猛可地害起心疼起来,病了八九日,求神问卜,什么药不吃到?医治不好,死了。’”
水浒人物中,为武大火化尸首的是谁?
第二十六回
偷骨殖何九送丧 供人头武二设祭
话说当时何九叔跌倒在地下,众火家扶住。王婆便道:“这是中了恶,快将水
来!”喷了两口,何九叔渐渐地动转,有些苏醒。王婆道:“且扶九叔回家去却理
会。”
两个火家又寻扇旧门,一迳抬何九叔到家里,大小接着,就在床上睡了。老婆
哭道:“笑欣欣出去,却怎地这般归来,闲常曾不知中恶!”坐在床边啼哭。何九
叔觑得火家都不在面前,踢那老婆道:“你不要烦恼,我自没事。却才去武大家入
殓,到得他巷口,迎见县前开药铺的西门庆请我去吃了一席酒,把十两银子与我,
说道:‘所殓的尸首,凡事遮盖则个。’我到武大家,见他的老婆是个不良的人,
我心里有八九分疑忌;到那里揭起千秋幡看时,见武大面皮紫黑,七窍内津津出血
,唇口上微露齿痕,定是中毒身死。我本待声张起来,却怕他没人作主,恶了西门
庆,却不是去撩蜂剔蝎?待要胡卢提入了棺殓了,武大有个兄弟,便是前日景阳冈
上打虎的武都头,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男子,倘或早晚归来,此事必然要发。”
老婆便道:“我也听得前日有人说道:‘后巷住的乔老儿子郓哥去紫石街帮武
大捉奸,闹了茶坊。’正是这件事了。你却慢慢的访问他。如今这事有甚难处。只
使火家自去殓了,就问他几时出丧。若是停丧在家,待武二归来出殡,这个便没甚
么皂丝麻线。若他便出去埋葬了也不妨。若是他便要出去烧化时,必有跷蹊。你到
临时,只做去送丧,张人错眼,拿了两块骨头,和这十两银子收着,便是个老大证
见。他若回来不问时,便罢。却不留了西门庆面皮,做一碗饭却不好?”
何九叔道:“家有贤妻,见得极明!”随即叫火家分付:“我中了恶,去不得
;你们便自去殓了。就问他几时出丧,快来回报。得的钱帛,你们分了,都要停当
。若与我钱帛,不可要。”
火家听了,自来武大家入殓。停丧安灵已罢,回报何九叔道:“他家大娘子说
道:‘只三日便出殡,去城外烧化。’”火家各自分钱散了。何九叔对老婆道:“
你说这话正是了;我至期只去偷骨殖便了。”
且说王婆一力撺掇那婆娘当夜伴灵。第二日,请四僧念些经文。第三日早,众
火家自来扛抬棺材,也有几家邻舍街坊相送。那妇人带上孝,一路上假哭养家人。
来到城外化人场上,便叫举火烧化。只见何九叔手里提着一陌纸钱来到场里。王婆
和那妇人接见,道:“九叔,且喜得贵体没事了。”何九叔道:“小人前日买了大
郎一扇笼子母炊饼,不曾还得钱,特地把这陌纸来烧与大郎。”王婆道:“九叔如
此志诚!”
何九叔把纸钱烧了,就撺掇烧化棺材。王婆和那妇人谢道:“难得何九叔撺掇
,回家一发相谢。”何九叔道:“小人到处只是出热。娘子和乾娘自稳便,斋堂里
去相待众邻舍街坊。小人自替你照顾。”使转了这妇人和那婆子,把火夹去,拣两
块骨头拿去撒骨池内只一浸,看那骨头酥黑。何九叔收藏了,也来斋堂里和哄了一
回。棺木过了,杀火收拾骨殖撒在池子里。众邻舍各自分散。
那何九叔将骨头归到家中,把幅纸都写了年月日期,送丧的人名字,和这银子
一处包了,做一个布袋儿盛着,放在房里。
再说那妇人归到家中,去□【字形左“木”右“鬲”】子前面设个灵牌,上写
“亡夫武大郎之位”;灵床子前点一盏玻璃灯,里面贴些经幡钱垛金银锭采绘之属
;每日却自和西门庆在楼上任意取乐,却不比先前在王婆房里只是偷鸡盗狗之欢,
如今家中又没人碍眼,任意停眠整宿。这条街上远近人家无有一人不知此事;却都
惧怕西门庆那厮是个刁徒泼皮,谁肯来多管。
尝言道:“乐极生悲,否极泰来。”光阴迅速,前后又早四十余日。却说武松
自从领了知县言语监送车仗到东京亲戚处投下了来书,交割了箱笼,街上闲了几日
,讨了回书,领一行人取路回阳谷县来。前后往回恰好过了两个月。去时残冬天气
,回来三月初头。于路上只觉神思不安,身心恍惚,赶回要见哥哥,且先去县里交
纳了回书。知县见了大喜,看罢回书,已知金银宝物交得明白,赏了武松一锭大银
,酒食管待,不必用说。
武松回到下处房里,换了衣服鞋袜,戴上个新头巾,锁上了房门,一迳投紫石
街来。两边众邻舍看见武松回了,都吃一惊。大家捏两把汗,暗暗的说道:“这番
萧墙祸起了!这个太岁归来,怎肯干休!必然弄出事来!”
且说武松到门前揭起帘子,探身入来,见了灵床子,又写“亡夫武大郎之位”
七个字,呆了;睁开双眼道:“莫不是我眼花了?”叫声“嫂嫂,武二归了。”
那西门庆正和这婆娘在楼上取乐,听得武松叫一声,惊的屁滚尿流,一直奔后
门,从王婆家走了。那妇人应道:“叔叔少坐,奴便来也。”原来这婆娘自从药死
了武大,那里肯带孝,每日只是浓妆艳抹和西门庆做一处取乐;听得武松叫声“武
二归来了”,慌忙去面盆里洗落了脂粉,拔去了首饰钗环,蓬松挽了个□【字形以
“角”替“髯”之“冉”】儿,脱去了红裙绣袄,旋穿上孝裙孝衫,方从楼上哽哽
咽咽假哭下来。
武松道:“嫂嫂,且住。休哭。我哥哥几时死了?得甚么症候?吃谁的药?”
那妇人一头哭,一头说道:“你哥哥自从你转背一二十日,猛可的害急心疼起来;
病了八九日,求神问卜,甚么药不吃过,医治不得,死了!撇得我好苦!”
隔壁王婆听得,生怕决撒,即便走过来帮他支吾。武松又道:“我的哥哥从来
不曾有这般病,如何心疼便死了?”王婆道:“都头,却怎地这般说;‘天有不测
风云,人有暂时祸福。’谁保得长没事?”那妇人道:“亏杀了这个乾娘。我又是
个没脚蟹,不是这个乾娘,邻舍家谁肯来帮我!”武松道:“如今埋在那里?”妇
人道:“我又独自一个,那里去寻坟地,没奈何,留了三日,把出去烧化了。”武
松道:“哥哥死得几日了?”妇人道:“再两日,便是断七。”
武松沉吟了半晌,便出门去,迳投县里来,开了锁,去房里换了一身素白衣服
,便叫土兵打了一条麻绦系在腰里;身边藏了把尖长柄短、背厚刀薄的解腕刀,取
了些银两在身边;叫一个土兵锁上了房门,去县前买了些米面椒料等物,香烛冥纸
。就晚到家敲门。那妇人开了门,武松叫土兵去安排羹饭。
武松就灵床子前点起灯烛,铺设酒肴。到两个更次,安排得端正,武松扑翻身
便拜,道:“哥哥阴魂不远!你在世时软弱,今日死后,不见分明!你若是负屈衔
冤,被人害了,托梦与我,兄弟替你做主报仇!”把酒浇奠了,烧化冥用纸钱,便
放声大哭,哭得那两边邻舍无不凄惶。那妇人也在里面假哭。
武松哭罢,将羹饭酒肴和土兵吃了,讨两条席子叫土兵中门傍边睡。武松把条
席子就灵床前睡。那妇人自上楼去下了楼门自睡。
约莫将近三更时候,武松翻来覆去睡不着;看那土兵时,□□【两字重叠;音
“侯(阴平)”,字形左“鼻”右“句”,鼻息声】的却似死人一般挺着。武松爬
将起来,看那灵床子前玻璃灯半明半灭;侧耳听那更鼓时,正打三更三点。武松叹
了一口气,坐在席子上自言自语,口里说道:“我哥哥生时懦弱,死了却有甚分明
!”
说犹未了,只见灵床子下卷起一阵冷气来,盘旋昏暗,灯都遮黑了,壁上纸钱
乱飞。那阵冷气逼得武松毛发皆竖,定睛看时,只见个人从灵床底下钻将出来,叫
声“兄弟!我死得好苦!”
武松听不仔细,却待向前来再看时,并没有冷气,亦不见人;自家便一交颠翻
在席子上坐地,寻思是梦非梦,回头看那土兵时正睡着。武松想道:“哥哥这一死
必然不明!……却才正要报我知道,又被我的神气冲散了他的魂魄!……”放在心
里不题,等天明却又理会。
天色渐白了,土兵起来烧汤。武松洗漱了。那妇人也下楼来,看着武松道:“
叔叔,夜来烦恼?”武松道:“嫂嫂,我哥哥端的甚么病死了?”那妇人道:“叔
叔,却怎地忘了?夜来已对叔叔说了,害心疼病死了。”武松道:“却赎谁的药吃
?”那妇人道:“见有药帖在这里。”武松道:“却是谁买棺材?”那妇人道:“
央及隔壁王乾娘去买。”武松道:“谁来扛抬出去?”那妇人道:“是本处团头何
九叔。尽是他维持出去。”
武松道:“原来恁地。且去县里画卯却来。”便起身带了土兵,走到紫石街巷
口,问土兵道:“你认得团头何九叔么?”土兵道:“都头恁地忘了?前项他也曾
来与都头作庆。他家只在狮子街巷内住。”武松道:“你引我去。”
土兵引武松到何九叔门前,武松道:“你自先去。”土兵去了。武松却推开门
来,叫声“何九叔在家么?”
这何九叔却才起来,听得是武松归了,吓得手忙脚乱,头巾也戴不迭,急急取
了银子和骨殖藏在身边,便出来迎接道:“都头几时回来?”武松道:“昨日方回
。到这里有句闲话说则个,请那尊步同往。”何九叔道:“小人便去。都头,且请
拜茶。”武松道:“不必,免赐。”两个一同出到巷口酒店里坐下,叫量酒人打两
角酒来。何九叔起身道:“小人不曾与都头接风,何故反扰?”武松道:“且坐。
”
何九叔心里已猜八九分。量酒人一面筛酒。武松更不开口,且只顾吃酒。何九
叔见他不做声,倒捏两把汗,却把些话来撩他。武松也不开言,并不把话来提起。
酒已数杯,只见武松揭起衣裳,飕的掣出把尖刀来插在桌子上。量酒的惊得呆
了,那里肯近前。看何九叔面色青黄,不敢吐气。武松捋起双袖,握着尖刀,指何
九叔道:“小子粗疏,还晓得‘冤各有头,债各有主’!你休惊怕,只要实说!—
—对我一一说知哥哥死的缘故,便不干涉你!我若伤了你,不是好汉!倘若有半句
儿差,我这口刀立定教你身上添三四百个透明的窟笼!闲言不道,你只直说我哥哥
死的尸首是怎地模样!”
武松说罢,一双手按住胳膝,两只眼睁得圆彪彪地,看着何九叔。何九叔便去
袖子里取出一个袋儿,放在桌子上,道:“都头息怒。这个袋儿便是一个大证见。
”
武松用手打开,看那袋儿里时,两块酥黑骨头,一锭十两银子;便问道:“怎
地见得是老大证见?”何九叔道:“小人并然不知前后因地。忽于正月二十二日,
在家,只见茶坊的王婆来呼唤小人殓武大郎尸首。至日,行到紫石街巷口,迎见县
前开生药铺的西门庆大郎,拦住邀小人同去酒店里吃了一瓶酒。西门庆取出这十两
银子付与小人,分付道:‘所殓的尸首,凡百事遮盖。’小人从来得知道那人是个
刁徒,不容小人不接。吃了酒食,收了这银子,小人去到大郎家里,揭起千秋幡,
只见七窍内有瘀血,唇口上有齿痕,系是生前中毒的尸首。小人本待声张起来,只
是又没苦主;他的娘子已自道是害心疼病死了:因此,小人不敢声张,自咬破舌尖
,只做中了恶,扶归家来了,只是火家自去殓了尸首,不曾接受一文。第三日,听
得扛出去烧化,小人买了一陌纸去山头假做人情;使转了王婆并令嫂,暗拾了这两
块骨头,包在家里。——这骨殖酥黑,系是毒药身死的证见。这张纸上写着年月日
时并送丧人的姓名,便是小人口词了。都头详察。”武松道:“奸夫还是何人?”
何九叔道:“却不知是谁。小人闲听得说来,有个卖梨儿的郓哥,那小厮曾和大郎
去茶坊里捉奸。这条街上,谁人不知。都头要知备细,可问郓哥。”武松道:“是
。既然有这个人时,一同去走一遭。”
武松收了刀,藏了骨头银子,算还酒钱,便同何九叔望郓哥家里来。却好走到
他门前,只见那小猴子挽着个柳笼栲栳在手里,籴米归来。何九叔叫道:“郓哥,
你认得这位都头么?”郓哥道:“解大虫来时,我便认得了!你两个寻我做甚么?
”
郓哥那小厮也瞧了八分,便说道:“只是一件:我的老爹六十岁没人养赡,我
却难相伴你们吃官司耍。”武松道:“好兄弟。”——便去身边取五两来银子。—
—“你把去与老爹做盘缠,跟我来说话。”郓哥自心里想道:“这五两银子如何不
盘缠得三五个月?便陪待他吃官司也不妨!”将银子和米把与老儿,便跟了二人出
巷口一个饭店楼上来。
武松叫过卖造三分饭来,对郓哥道:“兄弟,你虽年纪幼小,倒有养家孝顺之
心。却才与你这些银子,且做盘缠。我有用着你处,事务了毕时,我再与你十四五
两银子做本钱。你可备细说与我:你恁地和我哥哥去茶坊里捉奸?”
郓哥道:“我说与你,你却不要气苦。我从今年正月十三日提得一篮儿雪梨要
去寻西门庆大郎挂一钩子,一地里没寻他处。问人时,说道:‘他在紫石街王婆茶
坊里,和卖炊饼的武大老婆做一处;如今刮上了他,每日只在那里。’我听得了这
话,一迳奔去寻他,叵耐王婆老猪狗拦住,不放我入房里去。吃我把话来侵他底子
,那猪狗便打我一顿栗暴,直叉我出来,将我梨儿都倾在街上。我气苦了,去寻你
大郎,说与他备细,他便要去捉奸。我道:‘你不济事,西门庆那厮手脚了得!你
若捉他不着,反吃他告了倒不好。我明日和你约在巷口取齐,你便少做些炊饼出来
。我若张见西门庆入茶坊里去时,我先入去,你便寄了担儿等着。只看我丢出篮儿
来,你便抢入来捉奸。’我这日又提了一篮梨儿,迳去茶坊里,被我骂那老猪狗,
那婆子便来打我,吃我先把篮儿撇出街上,一头顶住那老狗在壁上。武大郎却抢入
去时,婆子要去拦截,却被我顶住了,只叫得‘武大来也!’原来倒吃他两个顶住
了门。大郎只在房门外声张,却不提防西门庆那厮开了房门,奔出来,把大郎一脚
踢倒了。我见那妇人随后便出来,扶大郎不动,我慌忙也自走了。过得五七日,说
大郎死了。我却不知怎地死了。”
武松问道:“你这话是实了?你却不要说谎。”郓哥道:“便到官府,我也只
是这般说!”武松道:“说得是,兄弟。”便讨饭来吃了,还了饭钱。
三个人下楼来。何九叔道:“小人告退。”武松道:“且随我来,正要你们与
我证一证。”把两个一直带到县厅上。
知县见了,问道:“都头告甚么?”武松告说:“小人亲兄武大被西门庆与嫂
通奸,下毒药谋杀性命。这两个便是证见。要相公做主则个。”
知县先问了何九叔并郓哥口词,当日与县吏商议。原来县吏都是与西门庆有首
尾的,官人自不必说;因此,官吏通同计较道:“这件事难以理问。”知县道:“
武松,你也是个本县都头,不省得法度?自古道:‘捉奸见双,捉贼见赃,杀人见
伤。’你那哥哥的尸首又没了,你又不曾捉得他奸;如今只凭这两个言语便问他杀
人公事,莫非忒偏向么?你不可造次。须要自己寻思,当行即行。”
武松怀里去取出两块酥黑骨头,十两银子,一张纸,告道:“覆告相公:这个
须不是小人捏合出来的。”知县看了道:“你且起来,待我从长商议。可行时便与
你拿问。”何九叔、郓哥都被武松留在房里。当日西门庆得知,却使心腹人来县里
许官吏银两。
次日早晨,武松在厅上告禀,催逼知县拿人。谁想这官人贪图贿赂,回出骨殖
并银子来,说道:“武松,你休听外人挑拨你和西门庆做对头;这件事不明白,难
以对理。圣人云:‘经目之事,犹恐未真;背后之言,岂能全信?’不可一时造次
。”狱吏便道:“都头,但凡人命之事,须要尸、伤、病、物、踪,——五件俱全
,方可推问得。”
武松道:“既然相公不准所告,且却又理会。”收了银子和骨殖,再付与何九
叔收下了;下厅来到自己房内,叫土兵安排饭食与何九叔同郓哥吃,“留在房里相
等一等,我去便来也。”又自带了三两个土兵,离了县衙,将了砚瓦笔墨,就买了
三五张纸藏在身边,就叫两个土兵买了个猪首,一只鹅,一只鸡,一担酒,和些果
品之类,安排在家里。约莫也是巳牌时候,带了个土兵来到家中。那妇人已知告状
不准,放下心不怕他,大着胆看他怎的。
武松叫道:“嫂嫂,下来,有句话说。”那婆娘慢慢地行下楼来问道:“有甚
么话说?”武松道:“明日是亡兄断七;你前日恼了诸邻舍街坊,我今日特地来把
杯酒,替嫂嫂相谢众邻。”那妇人大剌剌地说道:“谢他们怎地?”武松道:“礼
不可缺。”唤土兵先去灵床子前,明晃晃的点起两枝蜡烛,焚起一炉香,列下一陌
纸钱,把祭物去灵前摆了,堆盘满宴,铺下酒食果品之类,叫一个土兵后面烫酒,
两个土兵门前安排桌凳,又有两个前后把门。
武松自分付定了,便叫:“嫂嫂,来待客。我去请来。”先请隔壁王婆。那婆
子道:“不消生受,教都头作谢。”武松道:“多多相扰了乾娘,自有个道理。先
备一杯菜酒,休得推故。”那婆子取了招儿,收拾了门户,从后门走过来。武松道
:“嫂嫂坐主位,乾娘对席。”婆子已知道西门庆回话了,放心着吃酒。两个都心
里道:“看他怎地!”
武松又请这边下邻开银铺的姚二郎姚文卿。二郎道:“小人忙些,不劳都头生
受。”武松拖住便道:“一杯淡酒,又不长久,便请到家。”那姚二郎只得随顺到
来,便教去王婆肩下坐了。又去对门请两家。一家是开纸马桶铺的赵四郎赵仲铭。
四郎道:“小人买卖撇不得,不及陪奉。”武松道:“如何使得;众高邻都在那里
了。”不由他不来,被武松扯到家里,道:“老人家爷父一般。”便请在嫂嫂肩下
坐了。又请对门那卖冷酒店的胡正卿。那人原是吏官出身,便瞧道有些尴尬,那里
肯来,被武松不管他,拖了过来,却请去赵四郎肩下坐了。
武松道:“王婆,你隔壁是谁?”王婆道:“他家是卖□□【音“古跺”,字
形为“骨出”二字加“食”旁,一种面食】儿的。”张公却好正在屋里,见武松入
来,吃了一惊道:“都头没甚话说?”武松道:“家间多扰了街坊,相请吃杯淡酒
。”那老儿道:“哎呀!老子不曾有些礼数到都头家,却如何请老子吃酒?”武松
道:“不成微敬,便请到家。”老儿吃武松拖了过来,请去姚二郎肩下坐地。
说话的,为何先坐的不走了?原来都有土兵前后把着门,都是监禁的一般。
武松请到四家邻舍并王婆,和嫂嫂共是六人。武松掇条凳子,却坐在横头,便
叫土兵把前后门关了。那后面土兵自来筛酒。武松唱个大喏,说道:“众高邻休怪
小人粗卤,胡乱请些个。”众邻舍道:“小人们都不曾与都头洗泥接风,如今倒来
反扰。”武松笑道:“不成意思,众高邻休得笑话则个。”土兵只顾筛酒。众人怀
着鬼胎,正不知怎地。
看看酒至三杯,那胡正卿便要起身,说道:“小人忙些个。”武松叫道:“去
不得;既来到此,便忙也坐一坐。”那胡正卿心头十五个吊桶打水,七上八下,暗
暗地心思道:“既是好意请我们吃酒,如何却这般相待,不许人动身!”只得坐下
。武松道:“再把酒来筛。”
土兵斟到第四杯酒,前后共吃了七杯酒过,众人却似吃了吕太后一千个筵席!
只见武松喝叫土兵:“且收拾过了杯盘,少间再吃。”武松抹桌子。众邻舍却待起
身。武松把两只手一拦,道:“正要说话。一干高邻在这里,中间那位高邻会写字
?”姚二郎便道:“此位胡正卿极写得好。”武松便唱个喏,道:“相烦则个。”
便卷起双袖,去衣裳底下飕地只一掣,掣出那口尖刀来;右手四指笼着刀靶,大拇
指按住掩心,两只圆彪彪怪眼睁起,道:“诸位高邻在此,小人‘冤各有头,债各
有主,’只要众位做个证见!”
只见武松左手拿住嫂嫂,右手指定王婆。四家邻舍,惊得目瞪口呆,罔知所措
,都面面厮觑,不敢做声。武松道:“高邻休怪,不必吃惊。武松虽是个粗卤汉子
,——便死也不怕!——还省得‘有冤报冤,有仇报仇,’并不伤犯众位,只烦高
邻做个证见。若有一位先走的,武松翻过脸来休怪!教他先吃我五七刀了去,武二
便偿他命也不妨!”众邻舍都目瞪口呆,再不敢动。
武松看着王婆,喝道:“兀的老猪狗听着!我的哥哥这个性命都在你身上!慢
慢地却问你!”回过脸来,看着妇人,骂道:“你那淫妇听着!你把我的哥哥性命
怎地谋害了?从实招来,我便饶你!”那妇人道:“叔叔,你好没道理!你哥哥自
害心疼病死了,干我甚事!”
说犹未了,武松把刀胳察了插在桌子上,用左手揪住那妇人头髻,右手劈胸提
住;把桌子一脚踢倒了,隔桌子把这妇人轻轻地提将过来,一交放翻在灵床面前,
两脚踏住;右手拔起刀来,指定王婆道:“老猪狗!你从实说!”那婆子要脱身脱
不得,只得道:“不消都头发怒,老身自说便了。”
武松叫土兵取过纸墨笔砚,排好了桌子;把刀指着胡正卿道:“相烦你与我听
一句写一句。”胡正卿胳答答抖着说:“小……小人……便……写……写。”讨了
些砚水,磨起墨来。胡正卿拿着笔拂那纸,道:“王婆,你实说!”那婆子道:“
又不干我事,教说甚么?”武松道:“老猪狗!我都知了,你赖那个去!你不说时
,我先剐了这个淫妇,后杀你这老狗!”提起刀来,望那妇人脸上便□两□【字形
左“提手”右“闭”】。那妇人慌忙叫道:“叔叔!且饶我!你放我起来,我说便
了!”
武松一提,提起那婆娘,跪在灵床子前,喝一声“淫妇快说!”那妇人惊得魂
魄都没了,只得从实招说;将那日放帘子因打着西门庆起,并做衣裳入马通奸,一
一地说;次后来怎生踢了武大,因何设计下药,王婆怎地教唆拨置,从头至尾,说
了一遍。
武松叫他说一句,却叫胡正卿写一句。王婆道:“咬虫!你先招了,我如何赖
得过!只苦了老身!”王婆也只得招认了。把这婆子口词也叫胡正卿写了。从头至
尾都写在上面。叫他两个都点指画了字,就叫四家邻舍画了名,也画了字。叫土兵
解答膊来,背接绑了这老狗,卷了口词,藏在怀里。叫土兵取碗酒来供养在灵床子
前,拖过这妇人来跪在灵前,喝那老狗也跪在灵前,洒泪道:“哥哥灵魂不远!今
日兄弟与你报仇雪恨!”叫土兵把纸钱点着。
那妇人见势不好,却待要叫,被武松脑揪倒来,两只脚踏住他两只胳膊,扯开
胸脯衣裳。说时迟,那时快,把尖刀去胸前只一剜,口里衔着刀,双手去挖开胸脯
,抠出心肝五脏,供养在灵前;胳察一刀便割下那妇人头来,血流满地。四家邻舍
眼都定了,只掩了脸,看他忒凶,又不敢劝,只得随顺他。
武松叫土兵去楼上取下一床被来把妇人头包了,揩了刀,插在鞘里;洗了手,
唱个喏,道:“有劳高邻,甚是休怪。且请众位楼上少坐,待武二便来。”四家邻
舍都面面相看,不敢不依他,只得都上楼去坐了。武松分付土兵,也教押了王婆上
楼去。关了楼门,着两个土兵在楼下看守。
武松包了妇人那颗头,一直奔西门庆生药铺前来,看着主管,唱个喏,问道:
“大官人在么?”主管道:“却才出去。”武松道:“借一步闲说一句。”那主管
也有些认得武松,不敢不出来。武松一引引到侧首僻静巷内,蓦然翻过脸来道:“
你要死却是要活?”主管慌道:“都头在上,小人又不曾伤犯了都……”武松道:
“你要死,休说西门庆去向!你若要活,实对我说西门庆在那里!”主管道:“却
才和……和一个相识……去……去狮子桥下大酒楼上吃……”武松听了,转身便走
。那主管惊得半晌移脚不动,自去了。
且说武松迳奔到狮子桥下酒楼前,便问酒保道:“西门庆大郎和甚人吃酒?”
酒保道:“和一个一般的财主在楼上街边阁儿里吃酒。”
武松一直撞到楼上,去阁子前张时,窗眼里见西门庆坐着主位,对面一个坐着
客席,两个唱的粉头坐在两边。武松把那被包打开一抖,那颗人头血淋淋的滚出来
。武松左手提了人头,右手拔出尖刀,挑开帘子,钻将入来,把那妇人头望西门庆
脸上掼将来。西门庆认得是武松,吃了一惊,叫声“哎呀!”便跳起在凳子上去,
一只脚跨上窗槛,要寻走路,见下面是街,跳不下去,心里正慌。
说时迟,那时快;武松却用手略按一按,托地已跳在桌子上,把些盏儿碟儿都
踢下来。两个唱的行院惊得走不动。那个财主官人慌了脚手,也倒了。西门庆见来
得凶,便把手虚指一指,早飞起右脚来。武松只顾奔入去,见他脚起,略闪一闪,
恰好那一脚正踢中武松右手,那口刀踢将起来,直落下街心里去了。
西门庆见踢去了刀,心里便不怕他,右手虚照一照,左手一拳,照着武松心窝
里打来;却被武松略躲个过,就势里从胁下钻入来,左手带住头,连肩胛只一提,
右手早□【音“昨”,字形左“提手”右“卒”,揪之意】住西门庆左脚,叫声“
下去”,那西门庆,一者冤魂缠定,二乃天理难容,三来怎当武松神力,只见头在
下,脚在上,倒撞落在街心里去了,跌得个“发昏章第十一”!街上两边人都吃了
一惊。
武松伸手下凳子边提了淫妇的头,也钻出窗子外,涌身望下只一跳,跳在当街
上;先抢了那口刀在手里,看这西门庆已跌得半死,直挺挺在地下,只把眼来动。
武松按住,只一刀,割下西门庆的头来;把两颗头相结在一处,提在手里;把着那
口刀,一直奔回紫石街来;叫土兵开了门,将两颗人头供养在灵前;把那碗冷酒浇
奠了,有洒泪道:“哥哥灵魂不远,早升天界!兄弟与你报仇,杀了奸夫和淫妇,
今日就行烧化。”便叫土兵楼上请高邻下来,把那婆子押在前面。
武松拿着刀,提了两颗人头,再对四家邻舍道:“我又有一句话,对你们高邻
说,须去不得!”那四家邻舍叉手拱立,尽道:“都头但说,我众人一听尊命。”
武松说出这几句话来,有分教景阳冈好汉,屈做囚徒;阳谷县都头,变作行者。毕
竟武松说出甚话来,且听下回分解。
武大郎死后负责殓尸的人是谁
殓尸的是何九叔。
《水浒传》有关武大郎之死,讲到武大郎死于“天色未晓”,而待“到天大明”,王婆等料理后事之人去请团头何九叔。所谓团头,相当于当地殡葬的负责人。
何九叔对西门庆与潘金莲之事早有耳闻,当日姗姗来迟。来后,西门庆先请喝酒。酒过三巡,摸出十两银行相授,何九叔并不肯收。在一眼便知晓武大郎系为人所害,何九叔为及时脱身,偷偷藏下几块中毒变色的尸骨,然后假装“中恶”,大叫一声,口吐鲜血,倒地不起,最终被人抬回家去,将他老婆吓得大哭。
后来武松知道他哥哥的死讯,第一个找到何九叔,才得知原委。
武大郎死后,是谁检验师尸首中间发生了什么事?他又是怎样做的?
武大郎死后,替武大郎验尸的何九叔,《水浒》中大概故事情节如下:
假意接受西门庆贿赂
按照当时的法律。如果有人被杀,是一定要验尸。于是西门庆请何九叔来喝酒,拿了十两银子,想让何九叔在验尸的时候随便糊弄一下,走个形式就行了。何九叔假意同意,收下。
谨慎验尸
何九叔给武大验尸的时候,凭借专业断定武大郎是被毒死。
装疯吐血争取时间
何九叔知道仅凭一人之力,不能为武大郎昭雪,还可能引来杀身之祸,于是验尸现场何九叔突然喷出一口老血,大声惨叫,随后倒在了地上。现场的人还以为是他中邪了。于是赶紧把何九叔送回家去。
收藏证据
何九叔偷偷收了一块武大的骨头藏起来,给武松证明了他哥哥并不是病死。